&>“硬了哦,言言。”木言一个激灵从迷醉中惊醒,急忙去拉衣摆遮掩:“没、没有,没硬……你走开……”木言去推他,反被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挤进来抓住贴在心口。他刻意贴近他,低沉喑哑地问:“是这样么,言言,触碰到我的心跳了吗?”木言又羞耻又尴尬,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他别着脸,无力推拒:“你别——”“不是你喜欢的吗?”西陵越依旧是那副刻意端腔的嗓音,低沉性感,字正腔圆的同时又带着点黏糊的暧昧,木言耳根热得不行,脖子一个劲儿地缩。“我才没有……”“是么?”西陵越一下正经起来,掏出手机对着念:“‘西陵越对我说,腿分开点,他要进来,我沉迷于他性感低沉的嗓音中,不知不觉张开了腿,他手指进来了,一根两根三根……我能清楚地用肠肉拓印出他指关节的纹路与形状’——”“啊啊啊啊别念了——”木言手忙脚乱地去捂他的嘴,脸臊得通红,跟酒精中毒了一样。“你要不要脸啊,这种你也念……”木言羞耻得快从地缝里钻进去了。写的时候没感觉,被正主念出来的时候怎么听怎么脚趾扣地,早知道不用第一人称了,太可怕了!!“写的人都不要脸,我怕什么。”西陵越忽的一笑,笑盈盈的眼睛噙着恶劣,他凑近木言,刻意对着他耳朵呵气:“言言,试试吧,用你写的方式,我们做一次?”木言眼珠一下瞪大,脑子快速回闪脑嗨时瞎逼写的片段,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神经病啊,他写的要多无耻有多无耻,要多没下限有多没下限,为了媚粉,几乎是他们想看什么内容他尽量写什么,里面的花样多得他都没脸回顾,更别说要跟正主——不是,还让不让人愉快地YY了,这也太可恶了吧,要真照着来上一次,他以后还怎么写文啊。木里木里,达咩达咩,绝对不行,太掉廉耻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了。”木言顾不上自己半勃的性器,连滚带爬跑到床的另一边,快速套上裤子披上外套,呲溜跑出了房间。他也不敢在家里呆着,塞上手机就往外跑。房间空了下来,瞬息间安静,西陵越半跪在地,半晌笑出了声。“真可爱。”……为了防止尴尬,木言特意在外面闲逛到晚上天黑才回去,进门前他还有点犹豫,生怕西陵越又玩弄心起找他尝试。但在房门外徘徊也不是个事儿,尤其是电梯忽然有人上来,他住的地方是一梯一户,倒是不用担心有别人停在这一层,可心虚的他还是被电梯升降的动静吓到,快速摁了密码进了屋。屋里挺安静,落地窗开了一条缝,即将入秋的夜风微微凉爽,吹散了捂了一下午的热气。桌上盖着桌笼,木言过去打开一看,是西陵越给他做的菜,边上有便利贴,说饿了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在外吃过了就算了。木言是有在路边买吃的,但就吃了一些,肚子还有余量,秉着不浪费的心思,木言决定一会还是把这些吃了比较好,再放要馊了。到了房间门外,木言贴耳朵上去屏息听了会,里面没动静,拿出手机看了眼,西陵越也没发消息说走,纳闷着,木言悄悄推开门——房间很黑,拉了遮光窗帘,空调低分贝地运作着,看着应该是有人的。他开手机电筒往床上照了照,果然,西陵越还在,就是已经睡了,浓密睫毛垂下的阴影如有实质,凝聚成疲惫的淡黑眼圈。木言悄手悄脚走过去,在床边盘腿坐下,静静摸黑凝望着西陵越的睡颜。好看的人就是睡着都好看得要命。木言的视线好像一支笔,从西陵越的头发丝描摹到他的下巴,黏糊糊地勾勒着他的鼻峰嘴唇,又流连于他那双闭阖的眼。最后木言没忍住,还是偷偷摸摸打开床头灯快速拍了照,然后迅速关灯,其中不超过三秒,睡沉的西陵越果然没发觉。他手机有个隐藏相册,里面全是西陵越各个角度的照片,还有他各种剧照的高清截图,要是被人发现这个相册,准能将木言打成痴汉。但他并不这么认为,他只是在收集美好的照片,恰好西陵越是世间最美好的一道风景,让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记录罢了。主要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像西陵越给予他无穷无尽的灵感,只要看到他,他脑子里就能浮现无数桥段与字眼,小黄文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那些光怪陆离的角色与经历。翻看着西陵越拍过的每张剧照,以及他在剧中穿过的每套戏服,从古到今,再到未来,每一套服装都将他的人设勾画得无比贴切与完美。木言想,他拼命想要在写作上功成名就怕也有西陵越的一份功劳吧,他无比希望,未来某一天,西陵越能正大光明成为他笔下的角色。他会成为盖世的英雄,他也会是人人喊打却依旧桀骜不驯、狂妄恣意的魔头,他会是张扬明艳的,也会是傲骨铮铮的,当然,他也会有虚弱颓丧的一面,鲜血赋予他凌虐的美感,一如那些爱他疯魔的粉丝,反复剪辑品尝他受虐受辱时脆弱的那份美。那是血红中开出的瑰色蔷薇。翻着翻着,木言文思泉涌,瞥了眼沉睡的西陵越,他悄手悄脚拿来电脑,靠着床腿码起字来。当一段段文字跃然纸上,木言才真正明白那些艺术家对缪斯的渴望与推崇,他何其有幸,不但找到了他的灵感缪斯,还拥有了他。等一章写完,情感还有些充沛甚至是快溢出来的木言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上西陵越——&。西陵越,哦了挖……siki ,。木言偷亲完就悄摸出了房间,关上门的刹那,西陵越悄悄睁开了眼,摸出手机靠音译查了下木言气声说的那句话,嘴角不自觉挑起。“……我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