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我们谈谈。”
季成州见秦暖不把她放在眼里，脸色很难看。
几步上前，挡住秦暖关门。
秦暖回头，眼神淡漠：“好。”
她想看看，季薇死了，她这个亲生父亲还想要做什么。
秦暖让他进来，就在院子里。
秦暖回房间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想谈什么？”
她实在太淡定，季成州压在心底的怒气像是水草一样疯涨。
手掌用力握着水杯，紧紧盯着秦暖问：“薇薇死了，你晚上能睡着吗？”
真是个笑话。
“我为什么睡不着？”
秦暖坐在藤椅上，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转凉，她穿了件奶白色的家居服，外边是长款针织衫。
温柔的颜色，加上头顶温暖的阳光洒落，她长得好看，这一幕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一样。
季成州愣神片刻。
这情景，让他想起慕青。
当年在国外，慕青就很喜欢在阳台上晒太阳。
还要拉着他一起。
两人就坐在一条凳子上，他抱着她读书，她静静靠在他怀里听。
可现在，物是人非。
季成州神色复杂看着一脸淡定的秦暖。
“你真的是我和慕青的孩子吗？”
“或许不是吧。”秦暖建议：“为了让您放心，也为了让我安心，我们做个亲子鉴定吧。”
她不是秦明谦的亲生女儿，秦明谦那样对她，她还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