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昳丽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手指压在他破了皮的唇瓣上,扯开衣领,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笑得意味不明。
“被亲生父亲看着乱伦很刺激?”
景皓辰忽然喉咙一阵干渴,觉得这个模样的景秧性感极了,他像被火光吸引的飞蛾,手不自觉地放到景秧脸上。
景秧推开他的手,站起,看向旁边垂着头想要逃避的景燕行,不容置疑地提起他的衣领:“不如爸也来看看弟弟是怎么被我当成女人压在身下玩弄的吧?”
景秧这么说着,景燕行却觉得他意有所指,耻辱地闭了闭眼。
注定无法再自欺欺人,景燕行愤恨地睁眼,瞪着景秧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张了张嘴,正欲破口大骂,却被景秧眼疾手快地直接塞入一个口球,皮带扣在脑后,彻底堵住他的嘴,这下无论再怎么恼怒他也只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了。
景秧欣赏了一阵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愉悦地翘起,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做出恍然的表情,状似担忧地道:“光是看我们两个做肯定会不满足吧,不过别担心,不会让爸寂寞的。”说完,不再假惺惺地伪装,换上残酷嗜血的表情,轻易镇压住挣扎,用力掰开景燕行的双腿,将先前折磨过男人的假阳具再次插入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接着按动了开关。
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在肠道里嗡嗡地振动着。
景燕行闷哼一声,发了狠,奋力蹬开景秧的手,累得喘气,这就是他最后的一点力气了。
景秧也不生气,嘲弄地注视着他。
先前被喂下的催情药效果发作得更厉害,明明浑身疼得不行,后面也被强行扩开,电动按摩棒一刻不停地在里面残忍地律动,前面却还是违背本人意志得渐渐硬了起来,顶端马眼处隐隐有要流出什么的架势。时间一点点流逝,景燕行惨白的脸渐渐染上红润,痛苦的呻吟中慢慢带了点不一样的色彩,身体筛糠似的抖着,又陷入新一轮的折磨中。
景秧眼珠转了转,又拿来一对乳夹,夹在了景燕行裸露的胸膛上。
蝴蝶型的乳夹深深刺入白皙的皮肉,夹在小得可怜的深色乳头上,蝴蝶的造型衬着微微鼓起的漂亮胸肌,好看极了。
景秧把玩了一会,在后者痛得都控制不住口水的时候故意出声刺激他:“爸这样子就好像个出来卖的,故作端庄的婊子,我很喜欢。”
接着愉悦地笑起来。
“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既然是卑贱的玩意儿,下面这根贱东西可不能违背主人的意志随便兴奋高潮哦。”
景燕行喘着气,痛得恍惚,竟然一时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只感到自己的腿被推开,然后下面那根被捏住。
一个哆嗦。
下一秒,景燕行冷汗如瀑,额头青筋腾起,他痛得浑身颤抖,疯狂蹬腿,想要阻止景秧的施暴,口中忍受不住地发出沉闷的粗喘。
景秧按住他痉挛的腿,抓着硬挺的阴茎,就着润滑就将尿道棒缓慢插进去,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堵住了男人宣泄的出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进到了最底部。
“呃……唔啊……”
仿佛要把人杀死的酷刑终于结束,景燕行被玩得脱力的身体一软,带动限制住他的椅子一同跌倒在地上,摔在地上的动作很大,手还磕到了凳子的尖锐处,很痛,非常痛,可伤痕累累的皮肤触及冰凉的地面却让他开始混沌的大脑重新清醒过来。
身上各处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同最恐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