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离开,祈云捏着玉碗的手充满了克制。“阿钰,吃完这碗粥,为夫再与你算账。”
蓝钰是谁,怎么会察觉不到某男那粗重的呼吸。睨了眼祈云的下*身,她红唇上扬,勾起一道邪笑。“城主大人,你的君子雅量呢?”
在祈云的身体倾过来的时候,蓝钰悠悠的拿起了粥,挖了一勺递到唇边。“嗯,真香。”
祈云:“……”这个女人真是天生来克他的。
在祈云身心备受折磨的煎熬下,某女终于慢悠悠的吃完了那碗分量不小的粥。
“可是饱了?”祈云瞥了眼蓝钰那凭瘦的肚子很是不满。这女人也太瘦了,抱起的时候,就像抱着的是一具骨架,压根没有多少肉。不行,以后一定要监督她多吃些饭。
点了点头,蓝钰道:“那么多,猪都能吃饱了。”
闻言,祈云的嘴角抽了抽,也只有她会把那点猫食和猪食相提并论。不过,她吃饱了,他还在饿着呢。
目光灼热的望着一脸餍足的某女,祈云倾身压了过去。“饭后要多做运动,帮助消失。积食在腹,不宜于身体康健。”义正言辞的说着,那只手却是覆在了蓝钰的腰间,挑开了松松的衣带。
撑起下巴,看着某男明明一副猴急,却偏偏要最出优雅的君子风范,蓝钰的嘴唇微微勾了勾,从半阖的唇角吐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这四个字,仿若火上浇油,只把祈云身上的火点得更身。将某女的身体固定在床上,他向来儒雅的脸上浮出了一抹邪意:“即是禽兽,自然要做些禽兽才能做的事情。阿钰,可以么……”
啧!磨磨唧唧,真不是男人。
娇艳的唇堵住祈云那张话多的嘴,蓝钰小手在祈云的胸前摸索。
呼吸一滞,祈云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得一声崩断。这个妖精,是专门来要他的命的。
……
祈云自榻上醒来,摸了摸床榻边。凉的,那女人不知跑哪去了。
郁闷的起床穿好衣裳,刚踏出玄关,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两人的说笑声。
蓝钰不知在和王仲说些什么,惹的王仲那个老头“哈哈”大笑,简直是一点形象也无。
不过,他最气的不再此,而是,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女的,滚完床单之后,竟然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的腰酸背痛?
嗯?不对劲,他的腰明明还是着的,这个女人怎么可能……
正想着呢,就听到王仲招呼着祈云走过来。
面色不愉的踏入了客厅,祈云的小眼神从蓝钰的身上瞄过,才看向王仲:“鬼相这是为了何事,笑得如此开怀?”说着,视线落在王仲手里那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上。
本想着拿到屋子里再看,既然这祈云来了,他也得显摆显摆。于是,王仲当着祈云的面,将衣裳从包裹里拿了出来。“怎么样,可称老夫?”
祈云看了一眼,那闪着流光的面料,就知道这衣服定不是凡品。不过,当他因为滚床单累得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补眠的时候,某个小女人不仅精舍百倍,还偷偷的爬起床为王仲做了件衣裳?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