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倒也不是夸大其词,他抚着似乎变鼓了的肚子,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可惜,随口问:“这么多天你就没手淫过?”
“…自然有的。”
宋燃青还在为楚恒的那个吻心擂如鼓,隔了好会儿才回了话。宋燃青将头埋在楚恒颈后,胸口紧紧贴着他后背,就是不愿把那玩意拔出来。
方才陛下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即使宋燃青知道这个吻并没有他想要的那个含义,只是楚恒嫌他动作太慢,想让他快些泻了罢了。
但想要撩拨他明明那么多其他法子,楚恒却偏偏、偏偏选了给他一个吻。
胸腔里的躁动震耳欲聋,咚咚——咚咚——
宋燃青怕过分吵闹的心跳顺着相贴的身体传递,被楚恒听了去,教他早早透了底牌。又忍不住去猜想是不是楚恒的心口也在同样地鼓动,不然为何一个人的心跳会如此嘈杂,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环绕着淹没。
嗡鸣之下,宋燃青一番不过脑子的话几乎就快到了嘴边,却被楚恒出言打断。
楚恒哪里知道宋燃青内心的想法,自然还顺着手淫的话题发散着床第间直白的情欲,他声音里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手淫时是想着怎么操朕的?朕喷了几次,你射了几次?”
宋燃青:“……”
他说不出话,楚恒平日里也带笑的声音在他听来突然变得刺耳,失控的头脑在他熟练的语气里恢复了理智。
可上面冷静了,下面又开始躁动。少年人刚射过的阴茎撒不了谎,很诚实地在那口紧致的穴里很快又硬了。
被软嫩紧热的肉壁包裹着,宋燃青忍不住又缓慢挺动起了腰,硕大性器搅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咕叽咕叽地在后穴里碾动。
穴里终于再度被撑得满满当当,楚恒满意极了,配合宋燃青的动作,也在小幅度地动着腰,还不忘继续朝没有定力的少年人煽风点火:“还想听点什么,和朕说说?不吱声,唔,那同你说说朕怎么自慰的?你见过朕的角先生吧?在马车里,那时朕好久没同你行房了,嗯哈,嗯…穴里就很痒,忍不住。”
说起那次,宋燃青更是生气,拧了把楚恒的臀肉,小声同楚恒告楚恒的状,“那会儿陛下分明没让臣看!摸都不愿意让臣摸!”
“啊啊……是吗,朕忘了。唔…总之,那个角先生,是少年时就陪伴朕的,嗯嗯……十五岁?还是十六岁?”
宋燃青呼吸一窒。
“唔唔!!啊,就是那时候,前面的穴里经常流水,明明已经是最滑的绸缎做的亵裤啊啊、啊哈,还、还是磨得很难受……”
“那陛下每日换亵裤的时候,是不是全湿了?”
“哈哈哈啊…啊、对,湿透了。朕开始很害怕,以为生病了,又不知道可以问谁,但嗯嗯……但里面好痒,朕忍不住,伸了手指进去捅了捅,啊啊、啊…舒服好多。”
宋燃青听得呼吸急促,全然不知自己被轻而易举勾得眼角耳梢都涨得通红,一眼就能被看透动情的姿态。他努力摆出一副寻常姿态,尽力放轻语气小声追问:“后面呢?角先生呢?”
“嗯、嗯……朕后来对着那处又捅又掐,还是觉得不够满,好想啊啊…啊想要更大的东西,操进来……”
宋燃青听至此,光是想象着少年楚恒对着稚嫩的花穴手足无措,害羞地在阴阜抚摸,却又敌不过欲望,笨拙地用手指找到流水的穴口捅插的样子,就足够让人热血沸腾、头昏脑涨了,鼻腔里似乎还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往外流。仅存的一丝清明,让他听出了楚恒故事结尾里的仓促,他没听到想象里更香艳的场面,有些被看轻的恼火。
大手用了力道抓揉楚恒的肥臀,丰腴的臀肉被捏得争相挤出指缝,像面团一样任由宋燃青搓揉。宋燃青语气装似冷硬,却藏不住内心的急切,用力搓揉着楚恒的屁股试图让他乖觉一些,“先别急着骚,臣要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