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十几个刽子手大刀一挥。
刀上的锋芒透着寒光。
卫守忠也跟着狠狠往下砍。
鲜血溅了他一脸。
人头落地,他手里的刀也跟着坠落。
虞听晚心肝颤颤,不敢看这场面,猛地闭了眼。
人潮喧哗,都在骂何家罪有因得。
可不知怎么了。
虞听晚还是捕捉到行刑台上属于卫守忠的痛哭声。
耳侧则传来慧娘温柔的嗓音。
慧娘抚摸着牌位,似在安抚。
“筱娘,爹娘可算给你报仇了。”
“下辈子……下辈子你得投个好胎,可千万别找阿娘了,跟着阿娘太苦了。”
虞听晚莫名鼻子一酸。
————
待这事过后,一切逐渐恢复如初。
再一次针灸后,等魏昭情况相对稳定,葛老在驿站所有官员的见证下离开了泽县,又在顺子的掩护下,重新回到胡同。
念着人多眼杂。
葛老没再往外头溜达。
当夜,胡同地下打通了条暗道。
葛老每天在住的院子,通过暗道,从魏昭床底爬上来把脉。
这些,慧娘和卫守忠是不知的。
只知葛大夫走了,得重新找大夫。
虞听晚什么也没说。
反正医馆来的大夫已经被顺子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