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你那眼睛看谁才像勾搭呢!”

    “哪只啊。”

    纯良咧着嘴丫子装无辜,“我这眼睛只能一只勾,一只不勾。”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滚蛋。”

    纯良肩头一耸,无声的做出口型,‘你哥心疼你了’。

    说完就五摇四晃的回屋看总裁了。

    心疼我?

    我疑惑的一转过脸,雪乔哥就问道,“栩栩,他说的是真的?”

    “嗯,雪乔哥,我很专业的,一切以家属的要求为基准,保证不会给你添麻……”

    “栩栩。”

    雪乔哥打断我,神色酸楚下来,“你一个小姑娘,跑去给人哭灵堂?”

    “这有什么啊。”

    我扯了扯嘴角,“雪乔哥,你不要总想着以前的事,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梁栩栩了,现在的我,叫沈栩栩,我是先生,哭灵堂是我多学的技能。”

    人要想活着,就得拼命去扑腾,一条路还没见光,就先走另一条,总有一天两条路能合并上,曲线救国么!

    雪乔哥呼吸一沉,拿过纸巾给我细细擦了下唇角,下一瞬,就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我,“栩栩,对不起,哥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当初我没离家出走,或许就……”

    “别这么说。”

    我靠着他的胸口,雪乔哥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这就是我的人生,是我必须经历的,雪乔哥,我已经很感恩了。”

    雪乔哥轻叹,“栩栩,你知道吗,我做过一个梦,梦里面,我们一起长大,你一直生活优渥,万众瞩目,好像谈了一场很撕心裂肺的恋爱,最后,选择跟我结婚了。”

    “撕心裂肺的恋爱?”

    我抬脸看他,“咱俩还结婚了?”

    这梦得多长?!

    “是啊,梦的是全须全尾儿。”

    雪乔哥松开手,略有苦笑,“不过画面很零散,我没看到你和谁谈的恋爱,只是感觉到你很痛苦,很哀伤,梁伯伯十分生气,又无可奈何,在梦里,你被家人不停的安排相亲,很疲惫,你就问我,愿不愿意娶你,私下里,各做各的事,这样,我们俩就都解脱了,我当然愿意照顾你,只是仍觉的对你不公平,但我们俩却是因此走到了一起,成了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我怔怔的,“那也应该很幸福吧。”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