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有点熟悉,陶姐抬起头,便看到曹越有些尴尬的从门外挤进来。
“小曹?你带人过来拆我的科室,有点不太合适啊。”
曹越拽着宋时宴的衣袖:“你干什么这是?把人家科室都给拆了?”
“她不告诉我,我也没别的办法。”
他语气轻松,没有任何愧疚感。
陶姐和他僵持着,语出惊人:“也难怪时宜不愿意告诉你,就你这个态度我也不想说。”
“陶姐!”
宋时宴客随主便,和她患者一样叫她的名字。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陶姐勾起唇角,毫不在意的耸动肩膀:“我年纪大了,刚好退休。”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她在这医院干了一辈子,还能被一个小伙子威胁了?
“只是要苦了时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新人的心理医生,却只来了一天。”
宋时宴脸色铁青,他听出陶姐的威胁。
但凡他没有那么在意时宜,都会动用自己手里的力量将陶姐送走。
他仰着头,目前还不打算这么做。
曹越在一旁打圆场:“陶姐,真是对不起,我在给您重新安排一个科室。”
“不用了,我不干了。”
她甩了甩袖子,起身要走。
“陶姐,您可不能走,您走了,我怎么和父亲交代?”
陶姐在他们家医院干了一辈子了,马上要退休了,把人逼走,他爸知道还不抽死他。
“你说吧,怎么办?”
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陶姐歪着头,眼神落在宋时宴肩膀上。
让他道歉是不可能了,曹越只好自己给陶姐赔罪。
“陶姐,这次确实是我的疏忽,把这疯子带进来让您丢脸了,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现在就带他走。”
曹越本来就会说话,态度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