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
苏容一看着眼前黑乎乎的大圆脑袋，实在没想明白这是这是什么操作，但礼尚外来，也只好硬着头皮，低下头，“我也很抱歉。”
“嗯，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这不是你们贵族学校特别的打招呼的方式吗？”
宋书哲看着两个顶对顶的寸头，哼了一声，“哪个学校这么打招呼，这是只属于傻子的打招呼的方式。”
苏容一抬起头，看见是坐在杨钰左边的人在说话，有点惊讶，“你好好看。”比女孩子还好看，他知道男孩子并不喜欢自己的容貌跟女孩子比较，明智地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宋书哲看着苏容一清澈的眼睛，撇了撇嘴，脸红道：“呆子。”
“小钰，你吓到他了。”杨钰右手边的许桑笑着把杨钰的脑袋拍正。
“啊，实在抱歉。”杨钰有愧疚地低下了头。
“才刚刚见面，还是先点单吧。”许桑把桌面上的两份菜单分别递到了苏容一和宋书哲的面前，“我和小钰都是老样子，就橙汁吧。苏同学和书哲，你们看看要点什么？”
宋书哲瞥了杨钰一眼，看着他一副习惯的样子，咬着牙点了橙汁。
“小哲，你不是讨厌橙子吗？”
“我讨厌什么你又知道？”看着杨钰忠诚的眼神，又降下声调，“我今天上火。”
“橙汁不是温的吗？可以……”杨钰在宋书哲压迫性的眼神，乖乖地闭上了嘴。
……
“这是您要的三杯橙汁，一杯咖啡，和四份提拉米苏。”
杨钰把糖包推到了夏容一的面前，“上上周原本说是我请客，但因为有事突然走了，结果却让你花钱了，这次就让我来吧。”
“啊，这事啊？不用放在心上，小钰你也太认真了吧。还专门为这种事情道歉，吓我一跳。”
“不，不是的。”杨钰一口气喝完橙汁，“夏，夏同学，自从你转学后，我就一直在找你，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见你又害怕见你。直到你联系我，我真的很激动，我，有句话埋在心里好久了，今天我一定要说出来，我，我很，啊，小哲，你掐我干嘛？”
“你的提拉米苏凉了。”
“这玩意本来就是凉的。”
“这橙汁我喝不下去，太酸了。”
“你不是说上火吗？”
“橙汁是温的，不能败火。”
“你刚刚不是还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