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他,看不到他。

    白漓面向着墙壁,试图用意念催眠自己,顺便催眠谢沉!

    谢沉坐到床上,盯着窗帘底下紧张的圆屁股,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拆穿。

    一人一猫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谢沉按了按太阳穴,还是秉承着原则,无情的把小奶猫给拎了出去。

    被捏着后颈拎出去的白漓:“喵!”

    给放回去呀!

    谢沉无视他的喵言喵语,把猫关在门外,只淡声道:“回猫窝睡。”

    就算这只小奶猫再特殊,他的被窝里,不,是他的房间里,都不可能再留什么活物过夜。

    白漓看着在他眼前关上的房门,漂亮的琥珀瞳里都满是落寞。

    “喵嗷。”

    我可以打地铺的。

    白漓小声喵着,他根本不放心让乱吃药的先生独自在房间里,万一再吃药了怎么办。

    谢沉听着门外的喵喵声,丝毫不为所动。

    他熄灭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明明已经喝过药,可跟从前一样,他还是没有丁点儿的睡意。

    黑夜逼仄漫长,滋生着种种不堪恶劣的暴戾恶念。

    谢沉闭着眼睛,竭力克制着那些阴暗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

    他从难熬的清醒里,堕入熟悉的噩梦中,在噩梦中,他如同置身修罗地狱……

    “喵嗷,嗷!”

    先生,开门!

    门外的白漓,突然急促的叫起来。他耸了耸鼻尖,在空气里分辨出来越来越聚集的阴冷气息。

    这些气息如黑色潮水般涌进卧室里,白漓急的团团转。卧室里有先生,这些脏东西会对先生不利。

    急到要昏头的白漓,最仰着脑袋,看向了门把。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