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热情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让木婉清猝不及防。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紧闭的双眼也在瞬间睁开,与林凡的目光交汇。然而,仅仅是一瞬间,木婉清的眼睛又迅速闭上了,她的脸颊如晚霞般绯红,羞涩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时间,香津四溢,春色烂漫。这是一段法式的浪漫湿吻……在林凡的“攻城夺寨”之下,快要窒息的木婉清扛不住了,拍打几下林凡的后背后,然后将其用力推开。“呼呼……”木婉清大口的喘着气,又羞又恼的娇嗔道:“你想憋死我呀?”要知道,经过那一夜的激情,木婉清不仅是个少妇了,而且还被搞大了肚子,但是,这一吻,对她而言,等于是初吻。虽然木婉清俏脸表现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她的芳心,依然难以平息那剧烈的跳动频率。对于她而言,刚才那浪漫的香吻,像是一阵微风,轻柔地拂过她的心田,又似一汪清泉,流淌过她干涸的灵魂。在热吻之时,木婉清还感觉到所有的烦恼与疲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这纯粹而美好的感觉。甚至,木婉清都觉得,唇瓣上海带着一丝淡淡的甜意,就像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散发的芬芳,甜到心里去了。“嘿嘿……”林凡干笑道:“以后这美味,我包了!”在刚才那激情澎湃的热吻中,林凡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的感官被前所未有的刺激所淹没,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唇舌交缠,更是一种灵与欲的完美交融。那种甜蜜而幸福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击他灵魂的最深处!这是林凡从未有过的体验,就像是漂泊已久的心灵终于找到了栖息之所,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回想起在西方世界的日子,林凡不禁感慨万千。他曾与无数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亲吻过数不清的嘴唇,但那些经历都无法与此刻相提并论。对于那些金发碧眼的尤物,林凡不过是将她们当作泄欲的工具,满足自己一时的兽欲罢了。虽然在欲望得到释放的那一刻,他会感到片刻的欢愉,但事后,内心却被无尽的空虚和寂寥所笼罩。那种空虚感,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怎样都无法填补。然而,现在的林凡终于明白了,真正的美好并非仅仅来自肉体的快感,而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之上的深入交流。当爱意如春风般吹拂着彼此的灵魂,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才能达到一种更高层次的境界,使灵魂和肉体都得到升华。“呸!”木婉清轻啐一口,羞嗒嗒的说道:“林凡,你怎么看着像个流氓一样,你不能正经一点嘛!”林凡眨了眨眼睛:“婉清,如果我正经了,反而你不会习惯了。”说的倒也是……要是林凡突然变成一个“正人君子”,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那和他一起生活得多无趣。忽然,木婉清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说道:“林凡,我问你,你亲过多少女人!”“?!”瞧着突然翻脸的老婆,林凡傻眼了。这才温情了多久?怎么又是突然翻旧账了。刚才林凡在木婉清身上,可是展现出了情场高手的吻技,在他面前的木婉清,简直就像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小白兔,三两下,就是败下阵来。显然,即使这是木婉清的初恋和初吻,但是木婉清也能感觉到,林凡没有经历过多次的实战经验,哪能吻技这么高超的。只见林凡掰起手指来:“婉清,你等等,让我数一数啊……”木婉清:“……”顷刻间,木婉清俏脸一阵红一阵黑,咬牙切齿,义愤填膺!“林凡,你给我去死!”木婉清拿起沙发上的靠枕,狠狠砸向林凡。即使林凡轻松躲过,可木婉清直接往他身上扑了上来。“婉清,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没亲过其他女人,我……之前都没交往过其他女人。”“鬼才相信你的话,林凡,有本事你别跑!”“……”小小的单身宿舍里,两道身影,你追我躲。夜深人静的时候,木婉清依偎在了林凡的怀里,睡得很香甜,进入到了梦乡之中。这时候,本来已经睡着的林凡,突然睁开眼睛来。他轻轻挪开被木婉清的小脑袋所压着的手臂,然后缓缓坐起身来。只是当林凡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齿痕时,有些哭笑不得。自家这婆娘,下口可真够狠的!非得让她咬一口,她才能消气。说实话,林凡确实挺冤的,他虽然御女无数,但是他可没说假话,木婉清的确是他正儿八经的初恋……不过,林凡确实也说谎了。他亲过、玩过的女人,多大他自己都说不过来了。可他说自己没亲过其他女人。所以,他也是活该被咬!此时的外面已经是月黑风高……林凡看了一眼窗外后,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一直都在装睡的林凡,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当然是要趁着木婉清熟睡之际,出门一趟的。为了避免木婉清发现,林凡拿出银针,在她身上快如闪电的轻轻扎了一针。这一针,能够让木婉清进入深度睡眠,即使外面雷声滚滚,也不会惊扰到她。以林凡的针法,不仅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反而会起到帮助睡眠的作用。感觉到木婉清睡的不能再死的时候,林凡方才安心的换上衣服,出了门。……麻家别墅……“咳咳!”别墅的书房里传来猛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麻总坐在书桌前,即使咳嗽不止,面色通红,可他却一脸兴奋之色,翘首以盼的看着书房门。“咚咚!”当门外传来敲门声后,麻总情难自控的直接站起身来,声音颤抖的说道:“请进!”“爸!”首先走进来的麻淑婷,她轻声道:“长老他……来了!”麻总虎躯一震后,瞳孔放大,直勾勾的望向门外……下一秒,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男子,走进了书房。披风的帽子压得很低,将他的面容几乎完全遮挡住,只能隐约看到一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