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还挺长。

    算不上太粗但的确长。

    唐煅一眼就记住了那根鸡自然下垂时可到达的大腿位置。晚上回家必须对着镜子也看看自己的。

    一种男人之间暗戳戳的较量。

    对,唐煅已经认定这是个男人了。

    怪不得让自己来审。妈的大刘,故意不告诉老子拿老子开涮。

    “你……你放回去!自重一点儿!看不到有摄像头吗?”唐煅面红耳赤地怒喝。

    孙卯很听话地放了回去。往皮裙里塞了塞又往里按了按,然后拽着上衣下摆盖住。

    “坐回原位!”

    孙卯又低下了头,顺从地走回去坐下,轻轻地挪回那把椅子。

    唐煅拽着桌上的记录本挪到桌子更远端,把自己的椅子也给搬了过去,和孙卯保持着安全距离。

    “孙卯,男,年龄?”

    “三十一……”

    “三十一?!”

    又一次重击。在继性别之后。

    操原本以为是个二十六七的大姑娘。

    男人对容貌也是有焦虑的。唐煅不打理,却也不愿意见到比自己显年轻的。在他心中这不代表着漂亮或英俊的皮囊,而是代表着身体各个器官的健康情况。

    自己二十四不到,已经开始生长各种纹儿。这人都他妈的三十一了,还这么年轻。

    那次的审讯进行得比较拧巴。在知道这是个男人后,唐煅的态度明显有所缓和。他对男人总有种本能的怜香惜玉。

    “每天工作多久?“

    “从晚上七点开门……到凌晨五点。“

    唐煅记录口供。

    “接多少单?拿多少提成?“

    “小活儿的话,快,半个小时就能一单,酒水是一瓶我拿三成,纯干活儿是二成,大活儿就慢了,看客人的兴致了,按小时收费,我拿三成,酒水还是三成……“

    “大活儿啥小活儿啥。“唐煅心里基本有点数,他也在扫黄办干了一段时间了。但这些是必须问的,涉黄业务要记录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