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菜菜梗要去掉，牛肉要腌制，米饭要焖好。
一顿饭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季笺的屁股已经成了有些凄惨的模样。
站着动一下都会疼，火辣辣地坠在身后，上衣边缘摩擦到臀峰时皮肤迅速被激起一阵细小颗粒，季笺反手揉了揉，站在桌边并不想坐下。
闻椋微笑着看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
季笺无语凝噎，挨到凳子的那一刻立刻狠狠疼了一下，撑着力缓缓叫臀肉放松下来。
一顿饭食不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再挨揍。
这个游戏刺激的地方就在这里，季笺吃完饭了又不想站起身，身后被压着的肿硬一抽一抽地痛。
闻椋看他一脸憋屈，起身拽起季笺一边听人嘶哈吸气，一边把他带到沙发上一圈一圈揉着伤。
“今天采访回答的不错。”
闻椋低头捏捏季笺耳垂，像是夸奖。
季笺颇有些郁闷道：“当时这个竞赛刚出的时候还以为戈祋是真心实意想要搞游戏投资，现在看来谁家都一样。”
听到他这么说，闻椋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反驳或者进行过多的猜测，只是手上不断揉着伤，静静道：“公司的最终目的都是盈利，戈祋也不例外，其实本质上他们确实和佚讯这样的大厂没什么区别。”
季笺也没指望戈祋能有什么不同，揪了揪手底下的沙发布料，被揉得几乎要睡过去，趴在闻椋腿上半阖着眼睛说：“他们赚他们的，我反正这次能进前三进前三，即便进不了也有了曝光，要是进得了就立马拿钱跑路，不跟他们签什么投资计划。”
他可不想去伺候这帮金主，不然工作室又会成了他在佚讯时候的样子，不管想做什么游戏都要先找高管批经费。
不会玩游戏的高管看不懂游戏到底是什么样子，只会说：“预计多久回本？利润率多少？成本最低多少？只在主机和pc上发吗？都去开发成手游和页游，更赚钱。”
每一次，被打回来的项目到最后都成了多端的游戏。
现在真正的主机pc玩家只要一看见所谓的大作带着手游端和网页端便知道大概率是大厂圈钱的垃圾。
任何的圈子都有鄙视链，游戏圈也不例外。
手游有做的极为优秀的产品，但是如果硬把主机游戏搬进手机里，只会不断阉割最后不伦不类。
所以当时季笺毅然辞职，也是拿了工资和奖金就跑。
后来佚讯的高管接连电话轰炸季笺也没有再回去。
所以戈祋同理，在季笺眼里就是钱篓子和登天梯，等菜长出来季笺割完会跑的比谁都快。
闻椋依旧不去做什么评价，只是尽职尽责地把两团肉揉开。
昏昏欲睡的人迷迷瞪瞪，看他太舒服，现在又是刚七点，闻椋抬手朝肿的冒尖儿的臀峰重重扇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