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面对知根知底的发小,彼此的脾性都是相互了解,因此宁时言只觉得方宇航和她是十分的合拍,无论说到什么都能get到共同的点,从来不会让对方冷场。
正好方宇航说到了以前的往事,都是一些有趣的经历,尽管宁时言没有这部分的记忆,可通过方宇航生动的讲述,倒是有趣的很,让她听的是津津有味。
气氛正好,宁时言的手机传来了铃声,是萧觉野打来的,她一开始没有准备接,毕竟方宇航在场,可后来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
萧觉野在意着宁时言的情况,尤其是刚经历了可怕的苏洛依告白,他有些余惊未散,急忙地联系了宁时言问:“你那边还好吗?你刚才说有急事去处理,是什么急事,需要我去帮忙吗?”
但宁时言的回话还没有传来,方宇航又说到了时言当年为了捕捉枝头的知了,爬上了树不仅没有捉到知了还自个卡在了树中,只听得宁时言是哈哈大笑。
女人满含笑意的声音以及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让萧觉野略微心塞,就像是原本属于他的一个东西突然和旁人共同拥有,这种堵着胸口的滋味很是不好受。
宁时言憋着笑意回:“我没事,就是去接回国的发小,现在正和他待在一块儿。”
萧觉野漆黑的眸中翻涌着暗潮,浑身冷冽的气息散开,他清清冷冷地叮嘱一句:“没事就好,早点回家吧。”
说完萧觉野因为生闷气而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在担心着她的安危,她倒好,和什么发小鬼混了起来。
见宁时言结束了通话,方宇航眨着卡姿兰眼睛,笑嘻嘻地张口:“小言儿,难得我回国待很长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好好地疯玩一回!我们要去遍这座城市的所有酒吧,不醉不归!”
听着方宇航要求自己带他去酒吧疯狂,作为二十一世界杰出宅女的宁时言愣住了,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你想、想去什么样的酒吧?”
虽然没去过酒吧,但宁时言对酒吧的不同分类是有了解的,比如说清吧闹吧,想到穿越之前看到的关于种种酒吧的新闻,她突然背后发麻。
倒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喝酒容易误事,尤其是酒吧那种是非之地,宁时言坚定地认为能远离就远离,清清静静地生活才是王道。
她果断的拒绝:“我不去酒吧,你想去就自己去吧。”
方宇航疑惑地问:“不会吧?我之所以去酒吧还是你强硬带着我去的,说什么是男人就应该在酒场中历练,你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有名的千杯不醉的孤独酒神,怎么你现在戒酒了?”
被方宇航这么一提,宁时言好像有了点时言能喝酒的人设印象,顿时觉得有些罪过,像方宇航这般清秀的男孩子竟然是被她给带坏。
为了不让这位发小怀疑,她迅速地拿萧觉野出来当挡箭牌,叹息一声悠悠地道:“实不相瞒,我也想重新去酒吧中放肆,只是我如今一颗心都扑在了萧觉野的身上,他又极其讨厌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女孩子,因此我不仅不拿一分钱地在萧氏集团上班,还忍受着戒酒的痛苦,为了能得到意中人,我是真的太难了……”
听到宁时言的这通搪塞,方宇航毋庸置疑地当了真,用一副非常悲悯的神情心疼地说:“小言儿,萧觉野那个狗男人不喜欢你不肯接受你,那是他的损失,他迟早有一天会后悔错过如此优秀且爱着他的你。”
“谁说不是呢,我啊,这辈子算是栽在他的身上了。”宁时言故意使出了哭腔,且装模装样地摸着眼角莫须有的眼泪。
方宇航信以为真,拉着宁时言将萧觉野破口大骂了一番。
宁时言成功将萧觉野出来做为替罪羊,果然,方宇航深知她对那个男人唯命是从的性格没有再强求,话锋一转道:“小言儿,既然你不去,我也不想去酒吧了,已经九点多了,我们回家吧。”
“好好好,我们回家。”宁时言开心地露出笑脸。
方宇航乖乖地跟随着宁时言回到了家中,时家宅子的大厅内,方琳正坐在沙发上仪态端庄的看着电视,见宝贝女儿回到家,她连忙走过去迎接,在看到宁时言旁边的方宇航时,她惊喜地问:“这不是宇航吗?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回国了?也不通知阿姨一声,好让阿姨给你接风洗尘啊。”
方琳对这个邻家小男孩非常有好感,加上方宇航和时言的关系不错,她对待方宇航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妈,方宇航归国的这段时间都会暂且住在我们家。”宁时言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