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终究还是表象,兔子游戏里最不缺的就是支配与被支配,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能免俗。

    “跪好一点,你还当你是什么财团主事人吗?”

    人潮涌动,大阳伞下的桌椅休憩处,白色西服的男人脸上还有伤,神色麻木跪下。

    这种事自从兔子游戏以后就屡见不鲜,有人认出跪着的人是上一轮赢了好几次的赢家,没想到这么快又变成了被支配者。

    而使唤他的那个瘦脸男人,居然还是之前殷勤跟在他身边的下十层的家伙。

    从出生起就顺风顺水的大少爷,终究还是没玩过从下面厮杀上来的家伙么。

    在这场兔子游戏里,所有人都知道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跪好,你以为你还是财团继承人吗?”

    瘦脸男人抬脚死死踩上那人脊背,在白色西装上留下了明显的深色污渍。

    大家的视线不自觉投过去,只有江辞倦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还在自顾自地寻找着什么。

    而那些好不容易因为预告过的大型烟花秀而短暂开始享受旅程的宾客们,又因为看见这幕想到自己正处在兔子游戏中。

    野心勃勃的、感到厌倦的、又或是觉得被打扰到的,人们心思各异,却不约而同开始关注那边。

    人的天性就是瞧热闹,但其中大概不包括江辞倦。

    所有人都以为船主人热衷看到人性的丑恶,却不知道他做这些却只是无意识想要吸引到某个人。

    她会在哪?

    更远的地方,大小姐早就看见那一圈发生的不同寻常的有趣事情,拍着翡泽的肩膀,命令他把自己从他怀里放下来。

    在这种场合,这样实在是太显眼了,比她自己走还要显眼。

    翡泽又不是她的真妈妈。

    “快点放我下来,我要去那边的。”

    “一个人去?很危险。”

    他说着话,环着她腰肢的手臂却收紧,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指暗自摩挲她腰间的肌肤。

    “很痒啊!我命令你停!”

    手环在起作用,翡泽只能遗憾停手。

    之前连摸一下腹肌都不给的防卫兵,自从遵守她的命令爬上她的床之后就越来越放肆。

    那天回去之后她被教育了整整一天,虽然她也有爽到,不过身为狼犬,他简直就是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