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真人欲哭无泪,垮着脸嚎道:“好孩子,那东西金贵,若是你吃为师自然舍得,可你偏要拿它去送人——不是为师小气,那东西药效显著,我是怕撑爆了人家的丹田……”
“呸,你炼丹一向偷工减料,若不多吃几丸哪有效果?”
商无忧将眼一厉,大声道:“你就是舍不得,想拿它去卖钱!若再废话信不信本宫一把火烧了你的白云观?!”
“瞧你将为师说成什么人了……”
太初真人一脸委屈,偏又对这疯徒弟毫无办法,只得垂头丧气的跟在她身后一同往白云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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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去宁国公府做什么?”
卫真俯身叩拜,“救人!”
辉帝一愣,“救谁?赵元吉吗?”
卫真点了点头。
辉帝道:“这也难怪,赵元吉与国师有半师之谊,又与谲儿是旧相识……”
“长公主见到赵元婴了?他们两人又说了些什么?”
卫真再拜,“救人!”
辉帝皱眉,“又要救什么人?”
“家人!”
辉帝恍然大悟:“你是说被困太庙的赵家女眷?”
卫真颔首。
辉帝无奈叹了口气,略带嘲讽的瞟了卫真一眼。
“你还真是惜字如金!跟你说话朕得靠猜,若不是你中了长公主的咒术,朕早就治你的罪了!”
“下去吧,守好朕的女儿,替朕留意她背地里都做了什么。”
卫真重重叩头,动作沉稳有力,随后转身出了门。
“陛下莫怪,”
施淳轻声劝慰道:“长公主当年调皮,卫真因话多而被下了‘惜言咒’,只要说话超过八个字便会浑身抽搐、口眼歪斜;长公主病后一直无人为他解咒,久而久之他就成了这个样子,并非有意忤逆陛下!”
辉帝叹了口气,神情中留露出一丝怀念与惆怅。
“谲儿当年性子跳脱,不知给朕惹了多少祸。如今她变成这个样子,朕反倒怀念起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直率可爱的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