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杀死他们的仇人依旧是一个概率事件，而非必然发生的事情。
林垣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数字，70%，这是他们成功的概率。
看着纸上的数字，秦雅有些疑惑，“鬼仙，这是什么意思？”
她反应了一会儿，又问道，“这是说我们复仇成功的概率吗？”
林垣在纸上画了一个勾。
秦雅深吸一口气，神色复杂，即使他们付出全部，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杀死那名阴差。
但她的意志并没有动摇。
“鬼仙，我知道了，但我的决定不会变。”
仇恨已经让她不在乎任何事情了。
哪怕付出生命，只换一个复仇的机会，她也愿意。
“鬼仙，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林垣没有再回答她，而是松开了手中的笔，那支笔倒在了纸上。
他已经清楚秦雅想要复仇的强烈意愿，不需要再向他们确认什么事情了。
接下来，他可以随意支配秦雅的运。
因为秦雅愿意为了实现这个愿望付出全部。
阴差很强大，就算是厉鬼，也不可能杀死一名阴差。
但如果是两个怀着强烈怨恨的厉鬼，并且他们都将杀死那名阴差当做唯一的目标。
那就有机会了。
更何况还有如愿鬼仙的相助。
林垣不可能直接出手，因为他不会直接干涉人间的任何事情。
但因为秦雅的愿望，他会消耗秦雅的运，强化他们死后的力量。
他伸出手，抽取秦雅身上的“运”。
秦雅看不到这些，她只能看到倒在纸上的笔。
她急忙站起身，向四周张望，“鬼仙，您离开了吗，如愿鬼仙？”
没有回应，这让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