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榆依旧冷着脸。
苏梓桑只好继续跟他说:“阿榆,刚刚有人朝我放暗箭,还是她替我挡开的,而且本来她也一直在保护我,后来我扔了炸弹她才……”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宋榆的态度却软和了不少。
他对韩盛安说:“东西确实是我做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再给你做一个差不多的。”
闻言,苏梓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暗暗扯了扯宋榆的衣袖。
这海口可不兴夸啊!
韩盛安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当即表示:“好!”
好什么好啊!
苏梓桑还没来得及反对,韩盛安却突然蹲下身,痛苦地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
“糟糕!”
苏梓桑一拍脑袋,她大病未愈,早上又没吃药,还强行运功,折腾到现在,身体肯定遭不住。
想到这里,苏梓桑赶紧将她扶往房间,还不忘让宋榆先去厨房将药熬上。
将韩盛安扶回床上躺下后,她也去了厨房。
宋榆正在给炉子扇火,苏梓桑犹豫着没有近前。
她知道她还欠他一个解释,可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该作何解释。
宋榆看到她,不自觉弯了弯唇角,“来啦。”
语气亲切自然,没有丝毫不满,也没有半点儿责怪。
苏梓桑垂着脑袋,等着他的审问。
可他却只是将扇子交到了她手里,“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刚听到声响,什么也没交代就从学堂跑出来了,得回去找先生领罚。”
苏梓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闷闷地问了一句:“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声音细若蚊吟。
可她知道他听见了。
宋榆认真想了想说:“还真有。你说的那炸弹什么模样?我好做一个差不多的。”
苏梓桑觉得他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揽了下来。
但还是回答了他:“黑色的,圆圆的,像个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