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想要细聊下去的意思。

    于是果断走到长桌前拒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

    吧,我今日没有心思聊那些。”

    往日或许还有心思探讨,但绝非是今日,大家也没熟悉到知根知底的地步。

    有些事情哪可能交流,别成为日后捅向自己的刀子就不错了。

    当秘密被掌握在他人手里,给个人带来的远远不是好处而是弊端。

    两人一听,也就熄灭想要打听的火苗,简单说几声后就各自离去。

    他们本来是打着仗着跟宁榭关系还说得过去就特地问问,今日掌门突然到来是否早就知晓。

    毕竟宗门内要属和掌门季惊阳关系最好的,多半就只有宁榭。

    而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对方也显然不知晓正陷入困境当中。

    谁让不慌,本以为无心观察大局的领导其实在暗中默默看着一切,也将往日记录下来,惊天大逆转换谁一时半会能接受的了。

    不过这些还不是让宁榭震惊的地方,最为震撼的莫过于刚到时掌门说得那段话。

    早就知道宗门被脏东西缠上被阴霾笼罩,也知对方是谁还安然无恙让其生活下去。

    目的是什么?

    根本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能够解释。

    余淮身上种种事情拆开,放到其余弟子身上得到的都不是如今这般下场。

    殿门完全关上那刻,戴在脸上的面具便支离破碎。

    宁榭面色僵硬地眺望后山地界,“您心中真的还有宗门吗?”

    藏在内心深处不肯说出的话最终还是说出,在无可奈何的情绪包裹下。

    从前认知在经历一件件事情下不断发生变化,最后走向最不愿看见的结果。

    “应该还是看重天玄宗的,否则也不会出手将余淮事情解决,掌门应该不熟在演戏。”声音在心里响起一遍又一遍,宁榭反反复复地劝说自己。

    到头来得到的不过是自我欺瞒,然而只要有人愿意信就好。

    在无数声响起后,心中对于季惊阳的信任也愈发深沉。

    天塌下来要有人顶着,向来顶着宗门天际之人又怎么可能做出意图不轨之事,比起这些还是把妖袭事件弄清楚再说。

    下定决心后,宁榭也就不再纠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