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哪里走!”
徐如桂猖狂的大笑着,疯狂的催动身下马匹,再次拉开了弓弦。
“嗖!”
箭矢一出,朱良的一名亲卫应声而倒。
“将军威武!”
徐如桂的手下嗷嗷叫着,纷纷张弓搭箭。
但因为距离太远又是平射,弓箭的射程已经到了极限,只射倒了几个亲卫。
徐如桂身后,炎军的骑兵已经追了上来。
杨子川令全军卸了一层甲,又把马匹的甲胄去掉,重甲骑变枪骑,很快便咬住了徐如桂的尾巴。
然而,徐如桂已经疯魔,对手下的死毫不在意,眼底只剩下了朱良。
“请圣药!”
眼见朱良越跑越远,徐如桂再也按耐不住,从怀里掏出一个婴儿小臂长的银针,用力的扎进了战马体内。
身后的天狼兵纷纷效仿,一时间徐如桂等人的速度大增。
那些被银针扎过的战马,双眼迅速变得赤红,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缩短了与朱良的距离。
“放!”
二冬见徐如桂再次追了上来,一手抓住缰绳将马匹斜着,瞄准徐如桂后,大吼着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响起,但待硝烟散去后,朱良看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那些天狼兵依旧没有痛觉,现在连带着战马也失去了痛觉,只要不是打在心脏和大脑上,根本不能阻止战马的冲锋。
更离谱的是,朱良亲眼看到有几十个天狼兵明明已经落马,下一刻居然纵身跳到了身旁战友的战马上。
这还不算完,那些双人共一骑的天狼兵,在发现无主的战马后,居然又一个纵跃就跳了过去。
形容一个人水性好,我们说他能在水上如履平地。
眼下这些天狼兵给朱良的感觉就是,他们能在马背上如履平地!
这些天狼兵,还是人吗?
朱良瞳孔一缩,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