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令牌丢给侍卫,“我与白家无冤无仇,白相爷为何要突然派人来暗杀我?”
莫非是虞妃的命令?可若是虞妃的命令,大可以挑些死侍,而且还只派这一人前来,难道觉得这一人就能杀了她吗?
白相爷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侍卫似是听不懂她说的话,“分明是你用马企图杀害白公子,怎的把事情都推到白相爷身上?”
若不是及时发现,这才没能造成重大伤亡,只是白行之还是受了伤,此时正被人带走了。
“白行之?”白家只有白行之这一个儿子,柳蓁立刻懂了他口中的‘白公子’指的是谁。
侍卫点点头,“不错。”
柳蓁知道是有了误会,赶忙跟他解释清楚,信不信由他。
“我的那匹马呢?”她现在总不能真的要走着过去。
也不知道侍卫们信不信,他神情有些奇怪地说:“那马已经死了。”
她不由得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死了?你可知道我去罄竹寺所为何事?我这是在为陛下办事,如今马死了,我难不成要走着过去!”
先不说她如今该怎么去罄竹寺,这马是她租的,回去还不上还要赔一笔钱。
听她是在为陛下做事,侍卫赶忙说道:“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以跟我们公子同乘一匹马,他们正好也去罄竹寺。”
柳蓁还真不知道居然会有如此巧的事。
思来想去,也只能先跟着他们一起去,“你们主子呢?”
她对话唠使个眼神,话唠立刻放下手中的剑,守在她的身边。
侍卫指着前方不远处,“他们这时还没走远,正好姑娘会医术,也可以帮着我家公子瞧瞧。”
他们三人在此出发,半个时辰后总算赶上白行之。
见到她,他们两个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常行跟她打招呼。
柳蓁身上也受了伤,但她无暇顾及,看着趴在马车里的白行之,“你还好吧。”
“还没死。”白行之身上的白衫沾满了土,还有几处被磨破的痕迹,嘴角还带着血。
她上马车帮他瞧了瞧,手腕和脚腕有要断的迹象,但还好没有断,只是他的腰是真的断了,暂时只能趴着。
这一路上颠簸,他只怕不会好受,柳蓁只能先给他用点止痛的药。
为了让他少痛一点,马车走的很慢,天色黑了下来,他们只能先停下。
柳蓁本想借匹马,自己先去到罄竹寺,只是又见白行之受重伤,只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