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土方十四!你等等我。”银时赶紧追了上去,“行吧行吧,你不想穿我的鞋就算了,那我就直接说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你要跟我在一起吗?咱俩就确定了,等事情了结一起过,我只有你一个,公平起见,你也只许有我……。”
土方手臂上的青筋直跳,看着拦在自己前面喋喋不休的男人,土方终于忍无可忍将他甩了出去,“你他妈还敢胡说八道我今天就弄死你再走!”
他火气十足的拉开饭馆木门,进去后拉开凳子坐下,重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银时揉了揉胳膊,他倒了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土方之后便挨着他坐了下来,安静的气氛再次在两人间升起,直到老板娘端出两碗盖饭出来,老样子,银时面前的是一碗宇治银时盖饭,土方跟前的则是蛋黄酱特别版。
往日银时是很嫌弃土方那独特口味的,但今日他突然想尝尝那饭的味道,因为那是土方喜欢吃的。
银时将土方面前那晚饭挪了过来,端起之后便开始大口往嘴里送,土方呆呆的看着银时狼吞虎咽,没一会儿自己的饭就被他吃了一半,无奈只好端起银时那碗。
两人将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发出灵魂深处的感叹,“好难吃。”
老板娘被他俩逗得捧腹大笑,在她的感染下,银时和土方也笑了起来。
出来后雨已经停了,两人站在街道口,土方平静的说了句,“我回去了,这次多亏有你们万事屋,帮我跟那小子和丫头道个谢,”他转了个身又顿住脚步,“还有你也是,谢了。”
银时在原地呆愣许久,回过神来时土方的背影快要消失不见,一想到两人往后很久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银时的心脏便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舍不得,到底是舍不得人还是舍不得土方的身子,他无法得出答案。
可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银时在街上拼命奔跑,即使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崩开他也没有停下脚步,幸好,他看见土方就在前面了。
银时冲上去将人一把拦到旁边的巷子里,他将土方按在墙上便吻了上去,抱着土方胡乱啃了很久之后他搂着人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十四,十四,十四……。”
银时低头再次亲吻土方的脸颊,细密的吻从漂亮的眉骨落到另一侧耳畔,银时用身体紧紧压着土方,结实的手臂将人牢牢锁在怀里,明明人还没走他就已经开始思念了,银时揽着土方亲了很久,光是索吻还不够,直到土方脸上、头发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时他才终于消停下来。
银时殷切的捧起土方的脸,大拇指不住的摩挲,当他对上土方漆黑的眼眸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将土方脸上的唾液拭去,认真的回望过去,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要将他吸进去,对于自己的混蛋行径,银时十分坦诚,“抱歉,十四,我只是……太想了,我克制不住自己……”他将头埋进土方颈间不停的蹭,“十四,我知道说这些话你会觉得可笑,但我是真的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见,我就难受,至少…至少说些话哄哄我……”
土方被人突然拉进巷子里,从最初的惊愕到发现是银时之后的愤怒,挣扎无果后索性破罐破摔直接摆烂,这人压着他胡作非为还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来诓骗他,如果没有顶在他小腹处那根硬邦邦的棍子,他怕是真的会信了银时的花言巧语,可是那凶器堪称庞然大物,戳他小腹不够还开始抵着他裆部蹭了起来。
呵,土方冷笑连连,他语带嘲讽,“想…想什么?想我的屁股?舍不得我的身子?把我艹了之后觉得艹男人不会怀孕,所以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当你的泄欲工具?”他将人推了出去,剑柄抵在银时胸前不让他靠近,土方神情狠戾,目光跟刀子一样,“坂田银时,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银时没有再上前,两人隔着一把剑的距离遥遥相望,他苦笑一声,握住刀把往胸口戳,声音颓然,仿佛他自己也很无奈,“十四,我是认真的,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没有想你说的那档子事儿,我是真的想跟你过。”
“你还在撒谎!我就那么好骗吗?”土方气急败坏,他指着银时裤裆大骂,“你那玩意儿都收不回去,还敢来我面前晃,你拿我当傻子吗?”
银时疑惑为什么土方会指他的裤裆,直到他低下头,和服外袍被高高顶起,裆部那儿鼓鼓囊囊一大坨实在让人难以忽视,银时脸上血色褪去,他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土方,“十四,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醒的……”
“行了,”土方将银时的话打断,“不用狡辩了,我不在乎,你以后别来我跟前讨嫌就行。”说完他便往巷子出口处走去。
谁知银时又缠了上来,这次他从身后将自己抱住,不管土方怎么骂都没用,银时就是固执的不让他走,最终还是土方率先妥协。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嗓音里皆是无奈,“我在刚刚那个饭店里存了几瓶好酒,我不喜欢一大群人一起喝酒,偶然会去那里自己喝,”土方顿了顿,认真了些,“你可以喝,那酒很贵的,一次只能喝一杯,等你全喝光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土方说完之后,银时将手臂稍稍松开了些,土方的话就像是一个承诺,但他还是有些不安心,便接着追问,“那我们的关系呢?你答应跟我过吗?”
他以前只当这银色卷毛是个草包,谁知他竟这么难缠,土方很头痛,但也只好用话先哄着,“过不过的,等我回来再说,想跟我在一起的人可得经受住考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