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澜半卧在贵妃榻上,旁观着被干得走不利索的瑟瑟,哼笑一声,又坏又欠。也不去接他,任瑟瑟扶着墙抖着腿走过长廊。
瑟瑟跌跌撞撞地扑到江从澜身上,一抬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噘着嘴委屈。江从澜怕他着凉,先扯了自己的袍衫围在瑟瑟身上,揽住他的细腰。瑟瑟被清雅香气笼罩着,紧紧扒着江从澜埋脸,哼哼猛吸江从澜的味道。
他真的累坏了,窝在江从澜怀里迷迷瞪瞪就要睡。江见翡出来就看见小呆瓜墩在江从澜怀里,从细腰到桃臀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劲瘦的小臂揽在弧上,刚刚卡在胯上,饱满圆润的桃臀鼓鼓的,软软一坨,可爱死了。
小漂亮瓜,美得像件艺术品。
江从澜叫了声哥,打过招呼。瑟瑟耳朵塞了小狗毛,装没听见,依旧昏昏欲睡。
可以说,见了江见翡他们不打招呼的只有一个,瑟瑟。没大没小地自由出入整个二楼的也只有一个,瑟瑟。
说他不懂礼数,可让姜叔给他弄吃的时也会礼貌乖巧地敲门喊人撒娇,摸小狗崽的时候也会先敲敲笼子。要是说瑟瑟知礼,一抬屁股就不管不管坐在江见翡他们身上,也和礼数丝毫不搭边。
狗狗是瑟瑟看电视看到的,看人家抱小狗他也想要,也想养小狗抱小狗。他自己还是个筷子不会用的崽子,要人养要人喂要人抱着的,哪能让他养狗子。
江乘煜把后院狼狗带过来给他摸,狼狗平常看家护院,在庄园里巡逻,专人照顾训练的,那长得身姿矫捷,威风凛凛。可瑟瑟就是嫌人家丑,就要毛茸茸的小白狗,非得让狼狗给他生一只小白狗。别说人无语了,狗也无语。狼狗聪明,直到现在看瑟瑟就扭头,不稀得搭理这个外貌歧视还想给它乱配种的蠢瓜。
江见翡心知瑟瑟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瑟瑟对小狗的耐心肯定不超三天,到时候也就不管了。按着做题时满脑子小狗的瑟瑟一顿操,操得瑟瑟哭唧唧的,自己和自己的题都被做得一通狼藉。可他瑟瑟还是抹着眼泪撒娇想要一只小狗。
江见翡最后被磨得还是领回来一只狗。条件是瑟瑟写了两篇狗爬课文,做了半天的数学题。另约法三章,给狗打扫卫生,喂小狗,带小狗散步。哦对,还有被三个人轮着操了一晚。
瑟瑟为了这只小狗可谓忍辱负重,小狗是漂亮的赛级犬,原名andrea,绒毛洁白蓬松,十分可爱漂亮,甚得瓜心,瑟瑟郑重地为其取名为二瓜,走得是取其糟粕,弃其精华的风格。
二瓜平常吃得比瑟瑟精致得不知道多少倍,挑剔得很。这一点不好,不像他主子,什么都喜欢,什么都得尝尝。二瓜进了江府,狗凭主贵,也有人伺候。吃的不必操心,有人给搭配好。偏偏岔子出在一个最简单容易的散步,瑟瑟弄不好,他懒得很,自己窝在转椅上让小狗围着他转圈。小狗可是能拉去比美的赛级犬,合该在一众人类的崇拜目光中闪耀,但小狗遇到了一个狗生中的滑铁卢,他的憨瓜主子,从此走上发福球化的不归路。
漂亮肥小狗二瓜跟着他的憨瓜主子一起整天好吃懒做,渐渐胖成一大颗毛绒球球,不复当年的倾城美貌。
也不知道是绕着憨瓜主子绕的抑郁了还是被自己的球化整不自信了,二瓜竟然蔫了,抑郁了。这一点也不好,不像他主子,睡醒了吃,吃饱了挨操,操完了睡觉,简简单单,心态大方。不过二瓜吃东西还是照常吃的,毕竟这么些精米细粮的,人不能不要脸,狗不能蹬鼻子上脸,不听话就被带走。二瓜神色恹恹,从光滑飘逸的毛毛里都能看出它的深沉。
江从澜及时止损,把肥球小狗拎到一楼,让人照顾。并且不准瑟瑟再去遛狗,不让瑟瑟糟蹋昔日的比美大赛的冠军貌美小狗。
除此之外,瑟瑟作为二瓜主人却不负责任,需要得到应有的惩罚。那天,三个人就把瑟瑟变着法轮,彻彻底底地教会瑟瑟责任怎么写。
后来二瓜和小瓜待了一段日子,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小瓜窝在江从澜怀里,二瓜就连带着江从澜也不蹭。
现下江见翡饶有兴致地看着瑟瑟窝在江从澜膝上的一坨可爱背影,还不知道在宽大衬衫底下的瑟瑟赤裸着身子,两口穴里含满浓精。
瑟瑟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呼吸均匀,以一种完全依赖和妥帖的状态香甜入睡。
窗明几净,案上影动。江从澜抱着一坨软瑟瑟,江见翡在一旁看着瑟瑟美美睡着的背影,盏茶熄了白烟。
就在一家人和和美美温温馨馨时,江从澜突然脸色难看,身体僵硬地揪起瑟瑟。江见翡这才看见瑟瑟原来竟是赤裸着的,胸前两坨小奶晃晃荡荡。
瑟瑟不满,嘤咛着摆摆手,不要闹他。
拉开瑟瑟的腿,下体艳红的两口穴缓缓吐出两团黏稠浊液,还掺杂着些许的精絮,沾得瑟瑟腿心湿亮,濡湿了江从澜的裤子。
这小崽子,吞了一肚子别的男人的精水,回来就窝在他怀里流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