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落在酒店了……

    渐渐地,她开始习惯以文月的方式生活,或者说,开始习惯生活在文月的生活里。

    再然后,就是文月的妻子找上门,像每一个俗套的出轨故事里,永远是nV人报复nV人,她的头发被薅得掉了一大把,她的脸上都是鲜红的血痕。头发和TYe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的额头上磕破了一块,姗姗来迟的血滴在床单上,终于开了一朵花。

    说到这里,关山熠忍不住发问,说:“所以你才要那么勤换床单吗?”

    余昭喝完马克杯里最后一点红酒——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听从这家伙的建议倒在马克杯里喝。

    “算是吧……”她囫囵两可地说,“你最好奇的居然是这个吗?对于我当小三这件事没什么别的想法吗?”

    两个人坐在yAn台上,都喝得有些微醺。

    余昭还穿着刚洗完澡换的睡衣,她连护肤品都没擦,前脚应嘉磊还在g引她——实在不知道除了“g引”还能怎么准确表达——后脚关山熠就掏出一瓶红酒说到yAn台聊聊。

    谁叫余昭就Ai喝这一口红的呢。

    “你又不知道他有老婆。后来不也分手了吗。”关山熠呷了一口。

    余昭坐直了身T:“可是,我还是做了小三啊,这个是事实。而且我还贪图人的钱财……”

    关山熠打断她:“不是你贪图,只是对那个阶段的你来说,他有意诱惑你上钩。你已经足够好了。”

    最后一句,不知道是哪里戳到了余昭的心房,她深x1一口气,抬头望天。

    “又要哭了?”关山熠问。

    “我没有。”她回答得g脆。

    有时候成年人的崩溃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歇斯底里,不需要什么振聋发聩的J汤,只是简简单单对自己宽慰。

    关山熠又喝了一口,慢悠悠开口:“以前,你在我们家看我写作业,有时候也会这样突然抬头。一开始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每次来我们家,你都不开心。”

    余昭低下头,眼眶ShSh的,笑着说:“你还知道我去你们家不开心啊?”

    关山熠喝了好大一口。

    “最近才知道。你原来那么不喜欢我。”

    余昭又笑了,说:“也没有那么不喜欢……”

    关山熠侧过头,认真地问她:“那你喜欢我吗?”

    夜sE下不明显,其实他也喝得面红耳赤,借着酒劲,直接地问她,最介意的那个问题。

    他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我吗?”

    这一次,他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说完之后,也抬起头,仰直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