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呃!”
“白白也行。”白垚闷声笑,在陆和看不到的黑暗里美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陆和险些被他逼出眼泪来,环在白垚后颈的手在他背上猛拍一下:“……你快点!”
白垚轻哼着,咬着他的耳垂说:“知道啦。”
二人身上的热气散去了点,挨着靠在沙发上,白垚的手无意识地搭在陆和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蹭着他腰间的皮肤。上面有一个泛红的牙印儿,一看就知道是谁咬出来的。
糖包被锁在门外围观了全程,气得汪汪直叫疯狂挠门。陆和终于良心发现,想起来自己家的狗,正准备起身把糖包放出来,却被白垚一把拉住了手腕。
“我去。”白垚将陆和摁在沙发上,轻巧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将关着糖包的门打开了。
糖包立刻窜到白垚脚底下摇尾巴,日常求摸摸求抱抱。白垚没有躲,还心情很好的撸了两下狗,大发慈悲地从下巴撸到肚皮,把糖包一身溜光水滑的毛都搓起来了。
“这到底是我的狗还是你的狗,亏我还那么疼他,吃里扒外。”陆和转头趴在沙发背上眼巴巴地看了半天,含着怨气说。
“有什么区别,都是你的。”白垚压低声音笑了。
陆和听出了白垚的画外音,脸一红,转过身不说话了。
白垚撸狗撸得高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别的,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上冲糖包“嘘”了一声,说:“不要吵。”
糖包听话的哈着舌头,打个滚,谄媚得紧。白垚见状重重揉了揉它的狗头,然后反身又将糖包关在了门外。
糖包的谄媚肉眼可见的变成了委屈:“……”
诶,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狗权了?
他转身将陆和拉起来往房间里带,陆和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上楼,一个不注意又被压在了床上,白垚侧头吹了一下陆和的耳朵尖:“别疼狗了,来,疼我。”
然后眼睁睁见着陆和的耳朵尖逐渐由白皙变得绯红。
陆和抵抗了两下,一胳膊肘将他掀翻到一边:“你不要得寸进尺!”他耳朵通红,“你的迷妹们都知道你高冷的外表下,藏着的是这样一个臭不要脸的耍流氓人设吗?”
“这怎么能叫耍流氓。”白垚翻身追上去按住,思考两秒又压上来:“这叫谈恋爱。”
“我呸。”陆和翻个大白眼。
白垚丝毫也不在意,上来就扑,贴着陆和皮肤的手顺着陆和的后腰往下滑去。
陆和被白垚的动作差点吓得滚地上去,一巴掌给他推远了:“你他妈还是未成年,想干什么,给我放手。”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干,我就摸两下。”白垚不依不饶,拽着陆和的衣服死不撒手。
“你松不松手?你不松手我踹你了!”
白垚的动作停了,委屈巴拉地抬眼看他一眼,眼角下垂:“你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