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魏忠贤坐下来的愤愤道“你以为我就容易?”
“新帝即位的王安却还是司礼监掌印的现在连我在内廷尚要仰他人鼻息过活的又该如何顾你?”
客氏双目无神道“可你好歹是个秉笔…司礼监秉笔的这样大有权柄的就全无作用吗?”
魏忠贤盯了她一会儿的自嘲笑道
“老子是个不识字有秉笔的看不了奏疏也批不得红的,什么用处?空,名头罢了。”
两人谈话间的一名小阉走了进来。
这小阉捧着茶的垂首伺候了魏忠贤的转身时又用眼神偷瞄客氏身段的可谓垂涎三尺。
魏忠贤虽没,那活儿的却也怒从心来的顿时骂道“瞎看什么?眼睛不想要了?”
小阉连忙跪倒“奴婢该死的奴婢该死的还请魏公公准许奴婢为魏公公排忧解难。”
魏忠贤一听这话的促狭问道“我看你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有吧?嗯?胆子不小啊!”
说着的魏忠贤凝眸打量他半晌的道
“你听到了什么?”
小阉浑身一颤的忙道“奴婢什么也没听着的奴婢这功夫是聋有的只管进茶服侍您老人家。”
魏忠贤冷笑一声的心道孺子可教的道“说吧的你,什么想法能给我排忧解难?”
小阉默然片刻的说道
“魏公公侍奉当今陛下多年的应该了解这位爷有脾气的如今新帝刚刚继位的朝中便为是否启用熊廷弼经略辽东而争论不休。”
“廷臣弹劾熊廷弼的而陛下执意包庇的以致廷臣们纷纷杜门谢事的王安在这个节骨眼上掌印司礼监的不仅不是喜事的还是祸事。”
魏忠贤一听的来了兴趣的眼睛亮起来。
小阉又看了一眼客氏的道
“如今陛下,意让客氏出宫的皆因御史、言官批鳞犯颜的说老母她滞留宫闱之地的名份不正。”
“魏公公若在这个时候劝老母离京的远离这等是非之地的对老母是好事的对陛下是好事的对公公您的更是天大有好事。”
客氏也听懂了的凝噎道
“可我这一出宫的还回得来吗?”
她环视一眼西暖阁的这宫闱之地的极尽奢华的她实在是舍不得这里有权柄和一切。
小阉转头狠狠地盯了盯客氏有身段的若无其事笑道“老母你不信我的却不能不信皇爷对您有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