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梁没在学校门口接到弟弟,他打电话来时司清已经在家中,他拒绝了酒会,“哥哥,我不太舒服,不太想去。”

    “不太舒服?你在哪,哥哥现在过去找你。”

    司清连忙拒绝他,“不,不用了。我在家里,我有些累想睡会儿,哥哥你不用管我。”

    司梁沉默几秒,又反复问了几遍要不要他回去陪伴,他挂掉电话,又联系了家里的保姆,确认弟弟在家里后才作罢,他让林秘书查一下,“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

    司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机因为太多人发消息来询问他和彭晧扬的关系而关机了,他起床坐在电脑前,开始搜索出国留学,可大三刚开始,最快的申请也只能明年出去,又或者毕业后直接出去读研。

    他在不停的搜各种消息时,窗户忽然被石子砸出响声,司清一惊,缓慢的踱至窗边,见彭晧扬阴魂不散的站在窗户下,疯狂冲他摆手。

    司清:“……”

    他是生气的,可看到彭晧扬满头大汗,胸口被汗液浸湿一大片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他抬手将窗帘一拉,眼不见心不烦。

    他坐在椅子上,心却飘在窗外。

    拉上窗帘后窗外再无其他声音,司清知道彭晧扬不是那种安分守己,他拒绝就会放弃的人,好奇心趋势下,他又重新站到了窗边。

    大大的落地窗外是阳台,司清才掀开一点儿窗帘,一阵推力忽然从阳台上传来,窗帘勾勒出男生高大的身体,下一秒,彭晧扬直接扒开窗帘出现在了司清面前,亮着一双漆黑的眼,扬起大大的笑,“司清学长。”

    司清睁大眼,下意识便后退想要离开房间,但他反应快,彭晧扬反应更快,几步就将司清捞进了怀里,反手压在床上。

    床垫在重力下弹了弹,司清张口想要大叫,彭晧扬眼疾手快的捂上去,将青年完完整整的压在床上,开始剥他的裤子。

    “司清学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彭晧扬一边剥青年裤子,一边道歉,动作孟浪得不像在道歉,倒像是入室强奸。

    “唔唔……唔唔唔彭……”司清呜咽着挣扎,他反复摇头,漂亮的凤目染上泪珠,宽松的居家裤连同内裤轻而易举便被剥了下来,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在男生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帮你口的。”彭晧扬态度诚恳,但漆黑的眸子却下流的落在青年白嫩腿根之间,落在那颤在空气中的粉嫩性器上,他双膝跪在床上,撑开青年双腿,使得腿间风景连同藏在臀缝间的穴口也露了出来。

    “我也帮你口好不好,司清学长都射我嘴里。”彭晧扬在青年呜咽挣扎中将脑袋埋上去,直接将那半软的性器含进了口腔,像吃什么美食一样吮舔,他口齿不清的说:“以后我每天都给司清学长口好不好,每天都射我嘴里。”

    “唔……唔唔……”司清想骂他有病,但手腕被钳住压在床上,嘴巴也被捂住,赤裸双腿被顶开,被男生压着舔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可对方的口腔温暖湿软,柔弱的舌肉缠着他的性器舔弄,舌尖顶在翕张的马眼上,弄得他不住挺腰,受不住的一点点在男生口中硬了起来。

    没有男性能够逃过口交的快感,彭晧扬以前也给他舔过,可强迫性质下的口交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司清呜咽着,雪白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欲望的快感连连从性器传遍全身,不知是挣扎还是欲望的兴奋,他流了一身的汗,连睫毛也湿漉漉的模糊了他的视线。

    视线所及之处是熟悉的摆设,这是他的家,他的卧室,这不是一个私密的,适合做爱的场所。

    他的哥哥随时可能回来,随时可能推门进来,一想到这儿,司清的身体便忍不住绷紧,被男生含住的性器越发硬了,颤着在对方的吮吸下直接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令他浑身发软,挣扎的身体慢慢在床上软成一滩春水,他赤裸双腿大张,水色朦胧的凤目怔怔望着天花板,灯光从眼尾泄进来,使得他的视线在满眶的眼泪下光怪陆离,像他的身体一样,无法聚集任何力量。

    彭晧扬察觉到青年不再挣扎,他钳住对方的力量慢慢松开,他埋在青年胯间,将对方射精后的性器舔了又舔,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全部舔进口中,才慢慢抬起唇角沾着白精的脸。

    他的脸上满是欲色,高挺的鼻梁上也沾了几滴浓白精液,色情至极。

    “司清学长。”彭晧扬哑着声音一路吻上去,将青年睡衣推至胸口,含住对方挺立的乳头吮弄,又沿着雪白修长的脖颈向上吻去,最后松开捂住对方的手掌,将自己的唇瓣覆了上去,“司清学长的精液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