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然而是搭把儿,这些个粗活我们做惯了,没啥。何况,你们还给工钱呢!”
“是啊是啊,给的比我们日常出去做事得的还多!”
嗡嗡嗡嗡….
台上的两人相视一笑,继续由小碟高声道:“十分拜谢各位对我们的支持!期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我们在这处先谢过大家了!如今,请欣赏我们自个儿编演的新喜联欢晚会!”
“啪!啪啪!”掌声送顾勇和小碟后退后面,联欢晚会正式着手。
贺新年在一阵子包着红纸的铜钱雨和彩色小灯笼中终了,台下的孩子们喜气地上前拾取红包和灯笼,喜笑容开地互相臭美着。
接下来是职员们献的节目,惹得大家惊呼不停,再看看那一些幸运者满面满意地咬着饼,禁不住羡慕不停。
黄姨带来的女孩子岛的众位姑娘,也抛开拘谨,各展长才,或歌或舞,或书或画,充分展出了女孩子家的柔媚多才,换来大家一阵子又一阵子的叫好。
终于到最终一项,顾勇与小碟站在最前方的两根木桩上,微笑着对大家说:“各位,下面这就是我们最精彩的节目,敬请期望!”说完,就和小碟踩着木桩到后台去了。
众人又兴奋起来,心中充满着期望地盯着台上,只见一阵子烟雾奄忽飘起,慢慢依稀了眼看东西假想线,那一排排的木桩也全部变得茫茫。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沉闷的鼓声,“唰唰唰!”十名红衣人,十名白衣人忽然现身翻到木桩上,这二十私人有大有小,男男女女,人人腰间挂着个小鼓,随着脚下落出的脚步,按着打球工具时时地敲打腰间的鼓,并用一种黑颜色的球互相歼击。
着手时节拍比较慢,大家躲避镇静沉着,悠然地敲打着腰间的鼓,随着节拍的加快,众人的脚步加快,腰间的鼓也敲打受益发地有力量,歼击也益发凌厉,众人在维持节拍未变的前提下,还要兼顾自个儿的脚下和敌人的歼击,黑球在空寂“咻咻地”地飞来飞去,时时有个人生命上的衣裳被黑球击中,音乐越来越急,鼓声低沉压抑,好像真的遭遇到埋伏,各个地方危机,峰声鹤唳。
突地,一连气儿串地急鼓过后,全部声响猛地一收,场中又还原了没有不安,烟慢慢散了,戏台上已是空无一人,只留下四个大字:新年欢乐,同时,很远的天文观测台传来半夜的钟声,新的一年着手了。
五年后……
夏末秋初,虽大天白日还是热得人恨不能像狗同样吐出舌头,可黑夜已经很凉了,一不谨慎,就受凉了。特别是山中,黑夜更是冷得令人发抖。
某座大山的山腰的一片森中空地上,一堆熊熊燃烧现象营火,三只烤野鸡和半只烤野兔立在一旁的烤架上,旁边儿的地上丢着一个大大的油纸包,从缝子里露出几根啃整洁的骨头,地上一躺一坐着两人,坐着的人在看一封信,躺着的人枕在那人的腿上,闭着眼球,好像入睡了。
再次翻过一张,我唇角面带笑容地看着,顺手儿把肩上披着的衣裳扯下来,摸索着搭在他身上,头也不抬地接着读下去。
“想家了吗?”恍似入睡的人忽然问。
“所说的的家,是指有人怀念着你,也是你怀念着的地方。我的家,一个是娘亲自边,一个就是你的身边。”顿了顿,我缓缓道。
腿上的人无声一笑,向前滚了滚,头靠上我的腹部,蹭了蹭。半天,方道:“我们去看看你娘亲吧,你离去她五年了,她一定很思念你;并且,你也该去见见你那一些朋友们了,毕竟他们帮了你不少忙,还不时惦念着你,几乎每个月都给你修函,也不嫌烦!”说到最终,已是咬牙。
“哧!”地一声,我禁不住笑了,每月的来书,顾安和顾勇还好说,负责管理着“千变”领取权的顾爷爷那边领到酒,小碟让我寄一点地方小吃;阿行主要是报告陈述药香居惠峰行大楼的事情状况,简姐姐好讨好儿一点新的胭脂和面膜根据处方配药;曾主管主要奉达狐狸四师伯要的各种毒药和健身好药再生丹,森公子既要好吃的也要好玩的;小亲王和陆三公子倒没要啥子,只是间或问我啥子时刻归来,反是阿福埋怨说那两位爷老是每月把我们推出的定量美酒买去二分之一,害得他们只好善于管理家务中备用的酒挪一小批,这又让时时过去喝酒的几位师伯不满意;笨小子老是诉说苦难,埋怨父皇这几年把他的课程紧着,还让他旁听政事,不时带在身边教育指导,还给你增加了贴身保卫,让他绝对不暇溜出去玩,信的结末,千篇一例地问我啥子时刻归来?有没有好玩的物品给他排除烦闷?
总之,每每一接到他们的信,我都要繁忙慌乱一通,把各人要的物品准备好让人带回去,陪他的时间自然就少了,也每常耽误了给他做饭,所以他对此极为不满意,有几次截了我的信,不让我为另外的人没空。
“啊!”我的偷笑被打断,他办罪性地箍紧了在我腰间的手,见我乖乖地止了笑,这才又放松,两手在我身后闭合,在我怀里找了个舒坦的位子,满意地蹭蹭,半眯着眼躺回去。
“回去,会有众多麻烦的。”帮他按捏了半晌头皮,看他满面满意地放松躺着,几乎要入睡了,才轻轻道。从笨小子和顾勇白行信里间或透出的信息里,可以隐约嗅到一点的暗涌欲来,这让我过意不去,也就更不放心留在都城中的娘亲和众位朋友。
“活着,就有麻烦。”他安抚地紧了紧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