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译行心疼地揉了揉安绮月的头发,随手施了个清洁术帮她清理身体:“高兴就好,如果没吃够明天我们再继续。”
安绮月刚想点头同意,突然想到什么,顿时脸色大变,跳起来慌乱地说:“完了完了,我们是不是把奶球忘在海外了?完了完了,它非恨死我不可。”
司译行伸手把安绮月拉进怀里,若有所指地说:“我故意把它扔下的,之后周博宇会把它带回来的,它不在我们才更方便做事。”
安绮月懵懵地问:“有什么事是奶球在不方便做的?”
司译行把安绮月打横抱起来,边往楼上走边回答说:“当然是一些有益身心的事了。”
第二天早上司译行喊安绮月起床吃早饭,安绮月疲惫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不吃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司译行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帮她把滑落到背上的薄被拉好,轻声说:“那我先去公司了,早饭帮你打包了,你等下起来记得热一下再吃,公司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我中午就回来陪你。”
安绮月似听似听,嗯嗯答应了几声,司译行穿上外套去公司上班。
今天公司的确没什么事,司译行随意到几个部门转了转,正打算直接下班,忽然接到桐叔打来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吃午饭。
昨天才刚刚到京城,今天就约他见面,看来桐叔是真的很急,司译行想了想便很爽快的答应了,担心安绮月还没睡醒,便没有给她打电话。
跟桐叔见面自然不能用本来面目,先去司氏酒店开了个房间,换成了昨天中年商人的模样,从专用电梯离开了酒店。
仅仅只过了一夜,桐叔明显憔悴了许多。等司译行落座后,先给他倒了一杯茶,苦笑着说道:“今天请莫先生来,是有一事相求,实在是冒昧,我先给您赔个罪。”
司译行连忙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欠身双手接过茶杯,却没敢直接喝:“哪里哪里,老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是我不过是南省出身初涉京城的一个小商人,能力有限,不知能不能帮得上老先生的忙。”
这些小商人就是这样奸滑,话说的不知多漂亮,真正需要他们的时候,又往后缩了,桐叔在心里暗暗鄙视了司译行一下,脸上却依旧苦笑着说:“唉,我家先生与莫先生萍水相逢,原本不该让您为难,只是……我也是实在没了办法。
我还是把事情先跟您说说,您方便的话便帮上一把,不方便帮忙就算了,就当是听我这个老头子诉诉苦。”
司译行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赔着笑脸等桐叔说下去。
桐叔见以退为进的办法也不管用了,再次在心里骂了两句奸商,苦笑着说道:“我家先生的情况您昨天也看到了,说难听点,比死人也只是多了一口气罢了。
这次回国也是因为听说京城有一位老神医,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才冒险为我家先生办理了出院手续匆匆回家。
出院的时候,之前的主治医生说了,先生的情况本来就很危险,这样长时间的飞行,对他身体的伤害极大,如果在国内不能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他的身体也撑不到去海外了。
所以这一次回国对先生来说真的是破釜沉舟了。”
桐叔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司译行摸了摸鼻子,一脸为难地说:“没想到刘董事长的情况这样危急了,也难怪老先生会这样担心。
只是我对那位老神医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完全就不认识,想必这样的高人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请得到的吧,我有心帮老先生这个忙却实在帮不上啊。”
只要你敢说出愿意帮忙的话就好,桐叔露出一个惊喜感激的笑容,连声说:“帮得上帮得上,只要莫先生愿意就一定帮得上。
这位老神医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心思纯净,最喜欢的便是钻研疑难杂症,只要他对这个病症感兴趣,但是路边乞丐他也愿意相救。
只是您也知道司氏对我家先生成见已深,而这位老神医恰巧就是司氏少主夫人的师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