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陈庸收徒,几位先生中午放学后,就搭伴来到了陈庸的家。
“你小子,收徒这么大的事情,怎能如此草率。”九如先生上来就指责道。
陈庸一头雾水,收徒怎么就变成大事儿了?
虚林先生道:“不弃,个人收徒跟在书院当先生是完全不同的,书院的学生,离开书院后,发展成什么样子,变成什么人,都跟你没什么关系。”
“可陈翠翠是你个人的徒弟,那你就要对她一生负责,明白吗?”
元休先生淡然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以为这话是说着玩的吗?”
离诚先生则拿出了自己的礼物,“你们少说两句,不弃第一次收徒,不懂也在情理之中。”
“事发突然,我也来不及准备什么,这是我自己刻的一方印章,送给你的徒弟当入门礼吧。”
陈翠翠跪下接过印章,恭敬的磕头:“谢谢离诚先生。”
见几位先生如此隆重,陈庸也才明白过来,古代收徒,确实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
私人徒弟跟师父之间,不是简单的师生关系,而是变成了没有血缘的亲人关系。
徒弟将来作恶,师父是要担责任的,而且是大责任。
“子不教父之过”,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弟不教师之过。”
九如先生、虚林先生以及元休先生,也纷纷拿出了礼物,送给陈翠翠。
陈翠翠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接到这么多礼物,而且送礼的人分量还这么重,磕头磕得额头都红了一片。
陈庸道:“好了,起身吧。”
“去找你师娘,换身衣服。”
陈翠翠捧着礼物跟着柳含烟去了。
九如先生嚷嚷着上酒,陈庸急忙去厨房拿了两壶庸酒出来。
九如先生细细品尝着庸酒的美妙滋味,问道:“不弃,你怎么忽然想着要收徒了?”
陈庸道:“也是临时起意,翠翠那孩子在算学上有着超越其他人的天赋。”
接着就把之前布置给陈沙的功课说给三位先生听。
“这还真是厉害。”九如先生赞道:“这个徒弟,收得好。”
虚林先生却皱起眉头:“你这般看重那个盗墓贼,不是憋着什么坏吧。”
“小子,我警告你,别去打那些古墓的注意啊。”